找回的小故事6个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个关于找回的故事,供各位参考,希望您能喜欢。找回你自己
左右手不同
我常打网球,每次到球场,教练都会交给我一大篮网球,要我自己挑“状况好”的球出来打。那些球都是旧球,虽然因为多少已经“走了气”,不能当“比赛球”,但用來做练习,还是不错的。我总是挑那些气比较足、捏起来比较硬的。大约一百个旧球当中,能有二十多个入选。奇怪的是,有一天,同样一百多个球由我挑,居然有六十多个都很硬,被我选了出来。
“不可能啊!”我心想,“难道因为今天我右手懒得把拍子放下来,改用左手挑,就有这么大的差异?”我放下球拍,如往常一样,用右手再挑一遍。果然,原来“过关”的六十个球,又只剩下了二十多个。
同一个人、同一颗心、同一个标准,只因为左右手力量的不同,居然有这么大的差异!
时间感觉的差异
我住在一栋高楼里,每天都要上下几十层的电梯,由于坐惯了电梯,我几乎能闭着眼睛,心里算着楼层,暗自喊一声“开门”,电梯就正好到达。
但是有一天,我夜里突然想到有一封该收的信,于是睡眼惺忪地下楼拿。这一回,我的“心算”居然不灵光了。我心里才算到三分之二,电梯就到了。回楼上,再算一次,又是如此。我发现电梯的速度没变,只因为我的反应比较迟钝,“时间的感觉”居然不一样。
身体健康,事事“容易”
每次我在台湾忙上一阵子,初回美国的时候,任何地方请我演讲,我都会毫不考虑地说“不!”而每次我说“不”的时候,我的秘书都会笑着说:“这演讲还早呢!是不是过两个月再回他们话?”
于是,把事情压下来。
两个月过去,秘书拿同样的事问我,我往往会沉吟一下,说让我想想。再隔两天,我八成就会点头了。
“您一累,就什么都‘不’;等您精神恢复,就什么都好办了。”秘书笑着说。
你是不是累了
各位年轻朋友!我为什么要说这四个故事?
我要以亲身的体验告诉大家:每当你觉得对手强、时间不够、能力不足或满怀抱怨的时候,都应该先想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当时的心情抑郁、身体较弱或精神欠佳?
在你要对一件事情说“不”,而采取退缩态度之前,是不是可以先缓一下做决定,好好睡个觉、游个泳、打个球、吃顿饭,养足了精神再说。你很可能发现原来嫌啰唆的朋友,一下子变得殷勤可爱了;你很可能发现原来的“山重水复疑无路”,突然成为“柳暗花明又一村”了;你很可能发现原来找你麻烦的敌人,一下子成为给你机会的同志了;你很可能发现原来苦思不解的问题,突然间全有答案了!
千难万险找回你
一次偶然的机会,赵粮库竟然发现好友的女儿做了小*姐。生性耿直的他忍不住将实情相告,谁知这一句话却要了好友的命
尴尬邂逅
赵粮库来临河市办事,投宿在一个十元店里。华灯齐放的晚上,赵粮库到街上看热闹,走到春风路上一处灯光幽暗的所在,看见有三三两两的妖艳女子在左顾右盼。赵粮库不是刘姥姥,他不过五十岁,也见过些世面,知道那些人就是所谓的小*姐。赵粮库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打算离开这是非之地。他刚加快步伐走了几步,忽然觉察后面有人追赶,接着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大哥,休息吗?
赵粮库暗叫一声坏了,真是怕鬼有鬼,于是加快步伐出逃。哪知道赵粮库走得快,后面的女子跟得也急,撩人的声音也越来越近:大哥,放松放松吧,就一百块。人一辈子不就那回事吗?说话间,女子已经从后面抱住了赵粮库的胳膊。赵粮库停下脚步,转过头去,想教训女子几句,嘴刚张开,就定格成一个椭圆,接着从嗓子里蹦出一声惊呼:芳芳,怎么是你?!
这个被称作芳芳的女子也愣了,瞪着大眼惊恐地看着赵粮库,好半晌才哆哆嗦嗦地说:叔,怎么是你?
赵粮库和高芳芳都住在离临河市几十公里的高台庄。赵家和高家是世交,赵粮库和高芳芳的父亲高忠善一直以兄弟相称,关系好到割头不换颈。高忠善老伴死得早,自己也常年有病,家境可谓是一贫如洗,赵粮库一直没有少帮衬过高家,高芳芳是赵粮库看着长大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如今两人居然以这样一种方式,在他乡相遇。
赵粮库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愣在那里说不出话,迈不动步。高芳芳忽然扑通一声跪在赵粮库的面前,捂着脸哭道:叔,我求求你,千万不能对我爸说。不是侄女不要脸,我实在是没办法。我就是想挣点钱给爸治病,他这辈子太苦了。
赵粮库拉着高芳芳,要她站起来说话。高芳芳硬是跪在那里不起来:叔,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跪死在这里!
望着高芳芳可怜兮兮的样子,赵粮库说:芳芳啊,不是叔说你。这事你做得糊涂啊!你爸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穷了一辈子,可没给人落下一句闲话。他要是知道你这样挣钱给他治病,还不被活活气死?
高芳芳哭得更伤心了:就是啊,叔,你千万不能对我爸讲啊!
赵粮库想了想说:好吧,叔答应你,不对你爸说。可你也要答应叔,不干这事了,找份正经的事情做吧。
嗯,我答应叔。高芳芳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唱歌一样。
百般纠结
赵粮库回到高台庄,满腹心事。本来,他还从城里给高忠善带回来几盒花里胡哨的补品,但一直没有勇气送去。他不知道和高忠善面对面时该怎么说。
高忠善是个好面子的人。去年,镇里把他划为困难户,春节前要送温暖给他。可高忠善梗着脖子说:我有吃有喝困难个啥?我还有闺女在城里打工,用不着政府把我当五保户!
这样一个好面子的人,如果知道女儿在城里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他怎么受得了?如果不说,让高忠善一直蒙在鼓里,他这个当老哥的也不地道,好像是和高芳芳合伙欺pian*高忠善似的。
赵粮库一时没有办法,索性不去见高忠善,躲一天算一天吧。
这天晚上,赵粮库在家里看电视,看到一条新闻:市里开展扫黄打非运动,电视上,几个年轻女孩戴着手铐,手拉着手,披头散发捂着脸从镜头前走过。接着,播音员又介绍了几个案例,说有个花季少女,因为**得了艾滋病,死了。
赵粮库看到这里时,坐不住了,骂自己糊涂。高芳芳那是在做错事,用播音员文雅的词说是在错误的深渊里堕落。自己这个做叔叔的,怎么能听凭侄女在深渊里往下落呢?这事不能瞒了,再瞒下去,高芳芳就会落得越来越深,总有一天,她会像电视上的那些女子一样,被警察铐上,甚至染上脏病,走向不归路。
赵粮库提着那几盒补品,来到高忠善家。高忠善躺在床上,看见赵粮库登门,吃力地坐起来,要起床。
赵粮库快步来到床前,把高忠善扶靠在枕头上,不让他起来。
老哥,听说你前几天到临河市去了。那地方怎么样?高忠善问。
赵粮库说:好着呢,晚上就跟青天白日的一样,都是灯。
高忠善咧嘴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芳芳这丫头有福气,在那么好的地方打工挣钱。我告诉你老哥,你侄女挣钱多着呢,一个月的工资顶我们累一年。那丫头也孝顺,发了工资就寄回来,说是给我治病。
望着高忠善喜滋滋的样子,赵粮库开不了口,但一想到电视上那些戴手铐的女子,赵粮库终于狠下心来。他敬了一支烟给高忠善,支吾了半天说:兄弟,有一件事情我本不想说,可我要是不说呢,就昧了良心,对不起我们几十年的交情。
高忠善紧张起来,催促赵粮库赶快说。
赵粮库鼓足了勇气,压低了声音说:兄弟,芳芳在市里不是打工,她做的事不地道。
高忠善一下坐直了身子,瞪着眼问:老哥,芳芳她做了什么不地道的事情?你快说啊!
赵粮库咬咬牙,说:芳芳她大侄女她她在城里当小*姐!
屋里一下没了声音,赵粮库惊恐地看着高忠善,高忠善惊恐地看着赵粮库。忽然,高忠善的身子痉挛起来,嘴里吐着白沫,接着,腿一蹬,眼一闭,昏了过去。
伤心遗嘱
高忠善本来就虚弱不堪,突如其来的晴天霹雳砸在他身上,他怎么能受得了?赵粮库和老伴把昏迷的高忠善送到镇医院,镇医院没有办法抢救,建议送县医院。救护车把高忠善拉到县医院急救,才把高忠善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几天后,高忠善终于睁开疲惫的眼睛,他拉着赵粮库的手,断断续续地说:老哥,打电话给那死丫头,让她回来。
赵粮库赶紧掏出手机,按照高忠善说的号码,拨通了高芳芳的电话。
高芳芳似乎刚从睡梦里醒来,口齿不清地喂了一声。赵粮库急切地说:芳芳,我是你叔,你爸出事了,在医院里,你快回来!
高芳芳沉默着,半晌才说:叔,你把我的事告诉我爸了,对不?
赵粮库说:是!芳芳,一言两语也说不清这事,你快回来看看你爸。
你们在pian*我,想把我pian*回去是不?高芳芳气愤地说。
赵粮库赶紧说:芳芳,我没有pian*你,你爸真住院了,不信你和你爸说话。说着,把手机递给高忠善。
高忠善颤抖着双手握着手机,气喘吁吁了半天,才说:死丫头,你给我回来!
高芳芳听出了是爸爸的声音,但她还是以为这是两位老人pian*她回家。于是索性把话说透亮了:爸,事到如今,我也不掩不盖了。你女儿是做了下贱的事情。可是爸,你以为我还有别的路走吗?我没有上大学,找不到好工作。我在工厂打过工,可一个月还不到1000块钱。这点钱能让我们好好活下去吗?爸,你苦了一辈子,病了一辈子,小病熬成了大病。你还希望病怏怏地过完剩下的半辈子吗?你希望女儿过着像你这样的日子吗?爸,女儿不是不要脸的人,我向你保证,做到年底我就回去,再也不做了。我不要太多的钱,够你到大医院里看病、够我做小本生意的本钱就行。
你你你还有理了?你现在就给我回来!高忠善用尽所有力气吼道。 共4页: 上一页1234下一页
妈妈找回我
妈妈找回我
找回母亲的笑容
当矿难发生时,我正在和妈妈玩。当我跳出隐藏的坦克,我的母亲指着我满是灰尘的脸,笑着弯下腰。她的笑容在阳光下如此美丽灿烂。然而,有人来告诉他父亲去世的噩耗,他母亲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从那天起,我妈妈再也没有笑过。父亲离开后,我和母亲过得很艰难。不久,一位叔叔来到我家。他也是一名矿工。我妈妈让我叫他爸爸。看着他黝黑丑陋的脸,我拒绝说什么。母亲叹了口气,但她还是把他留在了身后。矿井里的人说我妈妈招募了一个男人,我的玩伴说我妈妈养大了一个男人。有人取笑我的母亲和叔叔,我回家骚扰我的母亲。结果,我的母亲和叔叔都不敢做我不想做的事。小学毕业后,我进入了城里的一所中学,并寄宿在学校里。除了向家里要钱和东西,我很少给家里写信。在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后,我妈妈想念我,走了几十英里来看我。她小心翼翼地问我:“老儿,你为什么不回家?”我腌了你最喜欢的熏肉!”我冷冷地说,“你没看见我正忙着学习吗?吃吧!以后不要在学校打扰我!”我妈妈的眼睛红红的,她轻声问,“我想让你做什么?”我不喜欢我妈妈可怜的样子,所以我还是无情地说,“你要我做什么?我没有让你思考!“看到我不开心,我妈妈很快从背包里拿出一双她做的鞋子,递给我,然后离开了。看着她走远后,我把鞋子扔进了垃圾桶。进入大学后,我有更多的借口不回家。母亲经常问自己,“我在哪里让我的儿子生气了?他又不开心了吗?否则,为什么不回来呢?“看到她一天比一天瘦,我叔叔认定她有精神病,带她去了很多地方看医生。医生说这位母亲患有抑郁症,只要她想和更多的人在一起。我知道这件事,但我没有把它放在心上。我心中只有我自己。大学毕业后,我的翅膀变得很硬,我没有回家。我甚至太吝啬,不给我的家人任何消息。太阳和月亮跑得很快,转眼间几年过去了。时间慢慢冲淡了我母亲再婚时带给我的耻辱。这些年来,我经历了生活的艰辛,尤其是当我看到那些因为家庭困难而没有去上学的孩子时,我逐渐明白了我母亲做了什么。想象一下,如果我母亲当时没有迈出那一步,我今天会是什么样子!我妈妈怎么能让我读这本书呢?我一定很早就辍学了。像我的父亲和叔叔一样,我去地下挖黑灰脸的煤。这个木叔叔虽然很丑,但多年来一直全心全意地为我们的母亲和儿子负责。尽管我从未承认过他,甚至称他为“叔叔”,但他没有怨言。回顾过去,我被越来越多的内疚和后悔淹没了。我决定回家。我没有事先通知我妈妈,但是我一下火车,就看到了我的准妈妈。我惊讶地问她,“你为什么在这里?”妈妈激动地看着我,眼里含着泪水,抽泣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车站工作人员走过来问我,“那么你就是那个老太太在等的人?我们都认为她疯了!不管刮风、霜冻、下雨还是下雪,她总是在这里等着。“从未被我母亲的行为感动过,那一刻我很震惊。我鼻子发酸,冲动地抓住妈妈的手。没想到,做了这个小小的手势,妈妈竟然流下了眼泪,反复问我:“老儿,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吗?你愿意原谅妈妈吗?你不怪我吗?”我的眼泪“扑哧”和“扑哧”落下...然而,在多年的情感隔阂之后,我不知道如何与母亲沟通。我在家呆了一周。除了看着她,这个久违的“母亲”也叫不出来了。离开后,我妈妈和叔叔送我。看到他们的白发在风中飘动,我的心真的很眷恋。当我正要上车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像这样离开,把我的想法和遗憾抛在脑后是多么残忍。想到这里,我转身疾跑回去,妈妈也快步迎了上去!当我们越走越近,接触到她热切的目光时,我脱口而出:“妈妈!”妈妈走过来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许多年来,我没有栖息在母亲的怀抱里。她的手臂是如此温暖。我在妈妈耳边小声说,“妈妈,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和爸爸!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母亲惊讶地抬起头,慈爱地看着我的脸。她不再是一张年轻的脸,而像我们捉迷藏时一样绽开美丽而灿烂的笑容。
找回自己的名字
我还来不及叫出当心两个字,一辆车飞驰而来。我清楚地看见驾驶室里坐着明倩。
我飞身撞开了宁浩,我预感到我的身体会飞起来,这是第二次体验这种感觉。上一次,安然无恙:这一次,万劫不复。
线索
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正躺在一个十字路口,和普通的十字路口设什么两样,只是在路口有一尊海豚雕像。
我忘记了我的名字。确切地说我的名字被剥夺了。我有24个小时去找回我的名字。
没有名字的人是不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所以,我有一个暂时的名字宁浩。对于这个名字原来的主人,我一点儿也不了解。
这个名字我可以使用24个小时。如果24小时过去,我依然没有找回我的名字,我就会永远地失去它。没有名字会变成什么样,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比死亡还要可怕。
关于我的一切,已经全部从我的脑海里抹去了。所以,要找到我的名字,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不过,这段旅程的安排者,或者可以称他为神,给我留下了一些线索。
我的手腕上有一只手表,它有24个刻度,现在显示的时间是21点10分。这只表除了时针、分针和秒针以外,还有一个红色的指针。它已经启动了,它提醒着我剩余的时间。
我上衣口袋里有一个钱包,除了一些零碎钞票之外,还有一张合照,照片里是我和一个陌生女人。两人显得格外亲密,背景似乎是一间酒吧。
我身上还有一个手机,黑白屏幕,很老旧的那种。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号码,标注的名字是乖乖。
我尝试拨打了这个号码,一直处于关机中。
最后,我在裤兜里发现了一张宾馆的房卡,房间号是2013。
这就是我掌握的所有线索。
尸体
十字路口的南面有一条酒吧街,沿着这条街一直向北走,我来到了零点酒吧。它的对面就是犀牛宾馆。
站在2013号房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插上了房卡。
客厅里没人。推开卧室的门,我看见一具女人的尸体,她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殷红的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这个女人并不是那张照片上的女人,我有点儿失望。
床头柜上有一只手袋,手袋里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我和床上的这个女人。
卧室门外突然闪过一个身影,我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要弄清女人的身份,必须抓住这个凶手。
我追到了大街上,扑了上去,和他扭打起来。
我的头狠狠地挨了几拳,他趁机跑进了一条小巷,消失不见。
惟一的收获是,他掉了一个手机。
通讯录里是长长的一串名单。其中有一个标注为家的号码。我拨了过去,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老公,什么事?
我沉默着。
怎么了?
我挂断了电话,看了看手表:22点。红色指针提醒着我,时间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
几辆警车停在了犀牛宾馆门前。我走进了零点酒吧,打算喝杯酒,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坐上吧台,酒保问我:先生,还是来杯加冰威士忌吗?
你认识我?
你两个小时以前不是来过吗?
应该是宁浩这个名字的主人来过,算起来,那应该是在寻找名字的旅程开始之前。
宁浩应该和我长相不同,但并不妨碍别人认出我。因为我叫宁浩了,所以关于宁浩的一切,包括长相,都会同步成我的。
我问酒保,当时我身边还有没有其他人。他古怪地看了看我,回答有,是一个女人。
我拿出钱包里的照片,问他是不是这个女人。
他摇了摇头。
几杯酒下肚,我掏出钱准备付帐,发现一张钱上面有一个电话号码。
我用酒巴里的电话拨打了这个号码,我听到我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那个凶手遗落的手机。
约会
看来我必须得找出这个男人。我再次拨通了家的电话,依然是那个女人。
老公,怎么不说话?你到机场了没有?
我捡到了这个手机,打算交还给失主。我撤了一个谎,能约个地方见面吗?
女人选了一家咖啡馆,应该在她家附近。
我早早地赶到了。窗外的天色黑压压的,似乎暴雨将至。奇怪的是天色比先前的夜色要明亮,现在更像是傍晚的时段。
街对面出现了一个女人,我想应该是她。她叫安洁。
当我看清她的面容时,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她正是酒店里那个死去的女人。
一辆汽车在女人身前停了下来,她和车里的人说了些什么,便上了车,开走了。
我瞥了一眼手表,时间变成了19点整。
我恍然大悟,时间在倒退。时间回到了安洁被sha之前。
我知道她会在哪里出现。我拦了辆出租车,往犀牛宾馆赶去。
一下车,我直接冲向柜台,询问2013号房间是否已经被人订下。
回答是没有。
我在宾馆门口等了将近半个钟头,终于看到了安洁。
她走进了零点酒吧。我跟了进去,远远地观察着她,顺便向酒保耍了一杯加冰威士忌。时间是20点整。
安洁的目光四处游移着,一不小心和我的视线撞上了。她发现了我,向我走来。
宁浩,你叫我在这儿等,怎么来了也不招呼我?
看来她认识宁浩这个人。
房间订好了吗?
应该是2013号房间。我摇了摇头。
走吧。她挽起我的手,我们像一对情人一样缓步朝着对面的犀牛宾馆走去。她不知道的是她正一步步地走向她的坟墓。
踏进2013号房间,她给了我一个激烈且漫长的吻。
我以为今晚见不到你了在路上碰到他时,我吓了一跳。我以为他不出差了。今天可是情人节,我一定要和你一起过。
原来载她离开的是她老公。
他带我去买了一个钻戒,说是情人节的礼物我根本不喜欢这些东西。我只希望有人能多陪陪我。我要求的并不多,是不是?可是他做不到。你做得到,你对我最好。
安浩摘下钻戒,随手扔在桌子上。
这条项链他给那个贱女人也买了一条,我一直戴着就是要记住这个耻辱。安洁摘下脖子上那条闪亮的项链,谢谢你,那一次如果不是你救我,我哪儿有现在的快乐。我先去洗澡。等我。
她转身走向浴室,不一会儿,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坐在沙发上,死死地盯着手表。凶手何时会出现?
指针指向了21点。房门打开了,一个男人闯了进来,正是我追赶的那个凶手。他二话不说,挥舞着棒球棍向我袭来。
我并不强壮,加上他持有棍棒,我找不到任何反击的机会。我被逼到了窗户前,他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撞了过来。我向后一仰,从窗户掉了下去。我的身体在快速坠落,我瞥见手表的指针正逆时针飞快地旋转。
当我稳稳地站在地面上时,发现自己身处一幢别墅前。
情人
手表上的时间是14点30分。一个路人告诉我今天是1月13日。
一辆轿车开了过来。我立刻躲了起来。我清楚地记得这个车牌,是安洁老公的车。
从车上走下来的女人并不是安洁,是我钱包里照片上那个女人。男人当然就是袭击我的那个凶手。
两人下了车走进别墅。我跟了上去。
透过微微敞开的落地窗帘,能够看到室内。
男人给女人戴上了一条项链,和安洁脖子上那条一模一样。女人高兴地投入了男人的怀里,然后相携向楼上走去。
就在我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安洁出现在客厅里,手上握着一把刀。
我推了推落地的窗户,发现没有上锁。我冲进去拦住了她。
你是谁?
我连拖带劝,把她哄出了别墅。在我的一番劝说下,她冷静了下来。
在我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时,安洁突然冲出了人行道,冲向一辆急驰而来的汽车。
我一把搂住她,把她拉了回来。她倒在我的怀里放声痛哭。我温声细语,好言相劝。
做我的情人,好吗?
完全是一种哀求的口气,我不忍拒绝。为了顾及她的情绪,我答应了。
送安洁回了家,我打算回别墅去找那个女人,问清楚她和我的关系。
天黑了下来,白天和黑夜的过渡非常迅速。
手表上的指针逆时针飞快地旋转,最后停在了22点30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乖乖来电了。
车祸
电话里只传出了一句话。
701酒吧,带上一千块钱,十分钟内赶到。
是个女人的声音。
别墅的女人可以以后去找。我拦了辆出租车,从司机那儿得知今天是去年的12月31日。
酒吧里人声鼎沸,正举行着跨年活动。
我一进去,一个女人向我走来。她浓妆艳抹,衣衫暴露。这个女人正是安洁老公的情人。
我没去找她,她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在一番交谈后,我意识到原来她是我的女友。
钱呢?她问。
我身上只剩五百来块。我刚一掏出钱包,就被她一把抢了过去。她发现了那张我和她的合照,脸色变了:你怎么有这张照片?你居然跟踪我?滚
我颇为诧异,弄不懂为何惹恼了她。
她往收银台走去。一个男人来到她身旁,是安洁的老公。他暧昧地蹭了蹭她,然后在一张钱上写着什么。我猜想,那张有电话号码的纸币就是这样来的。
乖乖和一群同样装束的女人从我身边经过时,对我抛下了没用的男人这句话,然后走出了酒吧。
我离开时却被保安拦住了,他让我付门票钱。
可我所有的钱都被乖乖洗劫一空,最后我挨了一顿痛打,才得以离开。
我不禁想当面问一问宁浩本人,值得吗?
线索全断了,我的时间只剩下一个钟头。我想到了安洁,她是这个世界上惟一依恋我的人。我拿出手机,黑白屏幕的,拨通了安洁家里的电话。
我想,她应该还不认识宁浩,但这不重要,我只想听听她的声音。
那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还有哗哗的水声。
你打电话干什么?在外面好好呆着。乖,我马上出来。
我意识到安洁应该身在犀牛宾馆,她把家里的来电转移到了手机上。我看了看手表,21点。日期我很快就确定了。这里是犀牛宾馆附近的酒吧一条街,从酒吧打出的揽客广告证实今天是2月14日情人节。这一刻,安洁的老公正闯进2013号房间。
我大声对手机叫道:快跑,你老公要sha你们。
什么?安洁的声音里明显透着慌乱。
来不及解释了,快走。
挂断电话,我往犀牛宾馆跑去。经过伫立着海豚雕像的十字路口时,我的身子飞了起来。在天空中翻转的时候,我看见身下是一辆疾驰而过的汽车。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在汽车转弯时我看清了车牌,是安洁老公的车。
在我意识模糊以前,我看了看手表,21点10分。
驾车的凶手不可能是安洁的老公,那又会是谁呢?
照片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坐在一家咖啡馆里,室内张贴着庆祝情人节的广告。
我看了看表,18点45分。红色指针提醒我只剩下半个钟头的时间。
安洁很快就会出现,可我并没有什么想问她的,就当是向她告别,同时叮嘱她一切小心。
我点了一杯咖啡,虽然暂时没端上来,可我一会儿怎么付款呢?
我拿出钱包翻来倒去,希望能倒出一点儿钱来。
我不禁笑了,我都是将死之人了却还想着付账的事。
一个女服务员端上了咖啡。为了掩饰我的尴尬,我假装看着钱包里的照片。
她问我:你是明倩的朋友?
原来乖乖的真名叫明倩。
我回答她我是明倩的男朋友。
是吗?怎么没见过你?她一脸的疑惑。
看来宁浩只是一个随传随到且没有多少钱的提款机。他们的关系甚至没有在明倩的生活圈里被公开。
这个男的蛮帅的,我怎么没听明倩提起过?
我愣住了,照片上的男人明明是我,为什么她认不出来呢?
因为名字不对。我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想法。
安洁在街对面刚一出现,我便发疯似的冲出了咖啡馆。
我拿出钱包里的照片,急不可耐地问她这个男人是谁。
从我的角度,那个照片上的人是我,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可对安洁而言,照片上的人有他自己的名字。因为有不同的名字,所以在安洁眼中,我和他不是同一个人。
这是神留给我找回名字的特殊能力,我可以认出被赋予了不同名字的我的相貌。
你怎么有这张照片?安洁一脸的疑惑,这是我老公和那个贱女人
你老公叫什么?
她惶惑地望着我,缓缓地说道
身份
我找回了我的名字。
当我以杜易凡这个名字再次现身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变了。那块奇异的表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金表,表上的时间即将指向21点。
我正处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我右手提着一根棒球棍,左手拿着一张房卡。
我不由自主地停在了2013号房前。
门打开的时候,一个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是宁浩。他的身体比我强壮,就算有棍棒在手,我也不可能逼着他从窗户掉下去。
浴室里传出手机的铃声,那是我以宁浩的身份打给安浩的。
宁浩有些心虚,畏畏缩缩地,似乎时刻准备着逃跑。
我向浴室走近几步,水声停止了。
宁浩趁我不注意,冲向了门口,一阵烟似的溜了出去。
他会跑掉,然后在十字路口被车撞向天空。
我望了望桌子上的钻戒和项链。我有什么理由sha害安洁呢?
我扔掉棒球棍,我得去救宁浩。我早已安排了明倩守在宾馆外,只要两人中有一个逃了出去,她就负责把那个人解决掉。
我打明倩的手机,却一直无人接听。我以前规定她必须马上接听电话,随传随到。现在这么紧要的时刻,她却置之不理。
我追了出去。
明倩不会手软,我吩咐她的事,她不会违抗,况且她并不爱这个一心一意对她好的男人。
我抄近路很快赶到了十字路口,宁浩发现了我,作势要跑。
我还来不及叫出当心两个字,一辆车飞驰而来。我清楚地看见驾驶室里坐着明倩。
我飞身撞开了宁浩,我预感到我的身体会飞起来,这是第二次体验这种感觉。上一次,安然无恙;这一次,万劫不复。
我没有飞起来,一个身体把我推开了,力道虽然不大,可是刚好把我推开。
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见安洁倒在地上。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嘴角含着笑。
我扑了上去。
我再也不欠你什么了。她只说了这一句话,便晕了过去。
可我欠她的太多了,我是否还有机会去补偿?
在我身后的不远处,有一辆倾覆的汽车。明倩浑身是血,挣扎了两下,再也没有了动静。随后,传来了宁浩撕心裂肺的哭喊。
尾声
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正躺在一个十字路口,和普通的十字路口没什么两样,只是在路口有一尊海豚雕塑。我忘记了我的名字。确切地说我的名字被剥夺了。我有24个小时去找回我的名字。
没有名字的人是不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所以,我有一个暂时的名字安洁。
在“岔路”上找回自信
2008年高考,他以660多分、青海省理科第五名的成绩,被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录取。
可是,专业课枯燥乏味,让他感到很不适应。他不想成为只会搞理论的学究,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他想换个专业,由于绩点不够只能作罢。于是,他开始放纵自己,在网络游戏中醉生梦死。通宵“练级”“做任务”,他生了一场大病,不得不暂时休学回家静养。身体稍微好一点,他又决定利用这段空闲时间,到社会上“闯荡”一下。因为没有一技之长,又不擅长交际,只能干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休学期满,他辞去工作,再次回到宁静的校园,希望重新找回自信。
可是,现实再次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他对未来越来越迷茫。就在此时,朋友邀请他参观北京工业技师学院。课堂上,学习内容不只是枯燥的理论。来自生产第一线的老师傅,手把手地传授积累了几十年的经验。他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一个念头在心里萌发:从北大退学,到这所技师学院继续学业。
“什么?你要从北大退学,去一所从来没听过的学校?你是不是疯了?”很多人对他的想法难以置信。父亲在电话里和他吵了好几架,气得撂下几句话:“技校是什么地方?那是读书不好的人去的地儿。你这个高才生去那里读书,不是大材小用吗?如果不听我的话,以后有你后悔的。”
他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决定先说服母亲。听到儿子的决定,母亲也很震惊。不过想到儿子在北大读书的痛苦经历,做娘的心还是软了下来:与其让孩子一天到晚生活在苦恼中,还不如顺着他的兴趣尝试新的道路。终于,在母亲的劝说下,父亲同意他的决定。
2011年冬天,他来到北京工业技师学院求学。考虑到他有一定的操作基础,学校让他直接进入技师班学习,并给他配了最好的班主任。他终于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到十几台从瑞士进口的数控机器。为了赶上大家的进度,他学得格外认真:总是第一个来到实验室,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常常连饭也忘了吃。直到实验室管理员在一旁催促,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的努力没有白费,凭借北大的理论基础和北京工业技师学院的技术学习,他成为学院最优秀的学生之一。2014年11月,第六届全国数控技能大赛决赛开幕式在北京举行。会场上,他代表参赛选手进行宣誓。比赛中,他的一招一式都显得那么娴熟,最终夺得数控技能大赛第一名。好多企业向这位行业技能高手伸出橄榄枝,他用成绩证明曾说过的话:“如果一辈子都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你的一生就毁了。”
他叫周浩,是一名从北大退学、在读的技校学生。面对媒体采访,他自信地说:“我所学的技术在生活中起着很大的作用,我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每个人只要在适合自己、自己感兴趣的岗位上工作,都会很强大的!”
正如乔布斯所说:“你必须要找到你所爱的东西。”在别人认为的“岔路”上,周浩找回了自信,找到了他所热爱的事业,由此成就了精彩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