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6个审案的故事大全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6个关于审案的儿童睡前故事,供各位参考,同时还提供了古诗文、作文、组词、词语、故事、好词好句。点击查看更多儿童睡前故事审案的儿童睡前故事:(1):
元县令审案
审猴尿
南宋宝庆二年,设镇平县,第一任县令元好问,为官清正,断案有方,百姓都尊称他为元大人。
元大人上任的第二天,就有人来击鼓告状。元大人接过状纸,只见上面写道:小民侯妙,状告本村王二,其父生前将他家三亩二分地以五百两纹银卖予小民。现其子王二不肯交割,望大人高悬明镜,为民作主。
元大人忽然想起,昨天到任就听人说:镇平县城西有个欺压乡邻、无恶不作的土豪,此人名叫侯妙,人们对他恨之入骨。因山里的猴子尿又辣又臊,就送他个外号猴尿。莫非堂下告状的侯妙就是此人?
元大人看完状纸问道:侯妙,听你所言,王二的父亲把地卖给你,可立有卖地契约?
侯妙答道:有!有!小民有契约。说着,忙从怀中掏出契约,递给旁边站班衙役,交于元大人。元大人看过契约,沉思片刻,又问道:可有证人?侯妙急忙回答:有!有!中人、证人都在堂外。元大人命速传中人、证人上堂。衙役把中人、证人带到大堂,元大人抬眼望去,这一干人衣帽不整,跪在大堂眼神飘忽不定,都不像本分之人。
元大人对这一干人审视过后,朗声问道:王二的父亲把地卖给侯妙,你等可知详情?一干人同声答道:知道,知道。元大人命衙役速传王二上堂。话音刚落,外面急匆匆走进一人,朝着元大人当堂跪下,声泪俱下道:元大人,小民冤枉啊!望大人为小民作主。
元大人问道:下跪者可是王二?小民正是王二。元大人又问:你父亲生前把地卖给侯妙,你为何拒不交割?
王二闻听,哭诉了事情的经过:
我父亲去世时,小民已二十五岁,当时家中一切事务均由小民作主。家父有病卧床,得的是心胸疼痛之症,侯妙多次托人到我家说合,要买我家那块地,父亲因这是祖上留下来的老业地,说啥也不肯卖,侯妙见买地不成,就放出口风说,地若不卖给他,就断了我家车路。元大人问道:何为断了你家车路?王二道:我家这块地四面都是侯妙的地,他断了我家车路,不许我家的人畜车辆从他的地头经过。这块地就成了闷葫芦,哪还种得成?到那时,这块地想卖也得卖,不想卖也得卖,老父听如此说,当时气结胸心,来不及救治,活活气死在家中,死时只有四十几岁。王二说罢,泪流不止。
元大人听了王二的诉说,又看看堂下跪着的一干人,心里已明白了几分。立即命人把中人、证人等带下堂去,单留侯妙一人。元大人问道:侯妙,交接地契之时,你家可吃酒席?侯妙答道:买卖地产房屋,设宴招待中人、证人,这是老规矩了,小人哪能少得了。元大人又问:这几个中人、证人可都在场?侯妙答:在场,在场!元大人微微一笑道:这就好办了。
元大人命这一干人一个一个进来,一个一个地问:侯妙买地吃酒席时,你可在场?在场,在场。在哪面坐?这些人万没料到元大人会问及这事,要串供已来不及,只好胡诌一气,随便说个方向。元大人命师爷一一记下,命衙役抬来一张方桌,证人和中人一共六个,就搬来六把椅子。在大堂上安放停当。命这六位中人、证人按自己说的方位对号入座。
此时,大堂外面已被百姓们围得水泄不通,都要看看这位新上任的县太爷如何审问这个祸害乡里、欺诈良民的猴尿。
只见六个人乱了一阵,一个人按自己报的方向坐了上坐(坐北朝南),其余五人报的都是左边(坐东朝西),两个人同坐一把椅子,已经挤得吭哧吭哧,还剩一人急得团团转,头上直冒汗。元大人惊堂木一拍:大胆,还不快快坐下,再不坐,小心大棍伺候!这人吓得哆哆嗦嗦,坐在了两个人的腿上。
此时围观的百姓哄堂大笑,个个捧腹。
元大人待六人坐定,问道:侯妙,吃酒席你是主人。这座位你是怎么安排的?围观的百姓又一次笑弯了腰。
猴尿见事情败露,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滴。
元大人威严地大喝一声:大胆侯妙,竟敢串弄作假,欺瞒本县,诬告良民,还不从实招来!侯妙见抵赖不过,更怕皮肉受苦,就一五一十地如实招了供,把如何伪造地契,串通几个酒肉朋友作假证的经过和盘托出。
元大人听后说道:刁民侯妙,欺压良善,丧尽天良,本当办你个诬告之罪,念你尚能如实招供,拉下去重责四十大板,日后若再为非作歹,定要严厉惩办。堂前站班衙役大都为当地人,对猴尿的为人了如指掌,恨之入骨,元大人话音刚落,众衙役一拥而上,把猴尿当堂按下,重重打了四十大板。侯妙被推出大堂,在街道旁捡了个打狗棍当拐杖,一瘸一拐地回家去了。
王二谢过元大人明断之恩,回家安心种田。
审瞎子
这年农历三月十八日,镇平城隍庙庙会。
一日早饭后,元大人正在审阅案卷,忽听大堂外三声鼓响,急忙升堂,命衙役带过击鼓人。元大人朝下看去,堂下跪着一老一少,老者双目失明,六十岁上下。那少年十六七岁,跪在堂下眼泪汪汪地说道:大人,小人今早拉了两捆山柴进城赶会,临行时我娘把织的两匹布命我带到会上去卖,同卖柴的钱合在一起多称些棉花,够今春纺织度日。行至半路,遇到这个老头,想搭我的车进城赶会。我看他是个盲人,怪可怜的,就扶他坐上车来。不料到城里下车时,他把我的包袱抱在怀里,硬说包袱是他的,望大人明断。
瞎子也说道:启禀青天大老爷,小老儿今日进城卖布,顺便乘他的车,谁想临下车时,他竟讹我的布,望大人高悬明镜,替小民作主!
元大人命衙役从瞎子怀里取过包袱,问道:包袱里的布可有记号?少年回答说:临出门时,娘只交代让我卖布,我也说不上有啥记号。瞎子急忙接口说:大人,这布是我的,我有记号,布面一尺二寸宽,两丈四尺长,两匹布宽窄长短一样。元大人命人取来尺子当堂量过,竟同瞎子说的分毫不差,元大人当即勃然大怒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年轻人竟来讹诈老人,天理难容!少年听了,只是流泪,说不出话来。元大人又平和地说道:看这布染得黑蓝黑蓝的,颜色真够足的。少年结巴着还没说出话来,瞎子急忙说道:我外甥是开染坊的,我让他把这两匹布颜色染好点,好卖个大价钱。元大人和当堂众衙役听了,都笑得前仰后合。瞎子听众人大笑,朝上直翻白眼,不知何故。
这时,只听堂上惊堂木一响:大胆刁民,坐了人家的车,不思感谢,反而恩将仇报。明明是生白布两匹,哪来的颜色。还不从实招来。瞎子这时方知中计,无奈事已败露,又怕皮肉受苦,只好乖乖地招了供。
原来瞎子一坐上少年的车,摸摸身旁有个包袱,把包袱抱在怀里说道:我把包袱抱着,免得滚下车去。少年只当瞎子是好意,就放心赶他的车。瞎子摸摸包袱里是两匹布,就见财起意,一路上用手卡了布的长短,又一页一页数了布的层数,心里暗暗记下。
元大人狠狠地斥责了瞎子,念其是盲人,免了四十大板,又亲手把布交给少年。一时三刻,了结了这桩公案。
元大人任镇平县令六年之间,全县境内,村村无讼,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家家安居乐业,被后人广为称颂。
审案的儿童睡前故事:(2):
酒县官审案
从前,鼎州乡下的赵家村有个土财主,外号叫赵剥皮。有天,赵剥皮贴出了一张告示,要请个教书先生教儿子读书。待遇是管吃管住,月薪银子一两。但要等到年底一次结账。而且,结账时还要考先生一个字,如果先生不认得这个字,就说
审案的儿童睡前故事:(3):
知县审案
从前,永嘉县一位新上任的丁知县,他性情刚直,为官清正,办事认真。
一日,丁知县坐在大堂批阅诉状,突然门口传来一阵争吵声,抬头一看,见一个后生和一个乡下人拼死命争夺着一只大白鹅,边骂边走进公堂来。
丁知县喝问道:你们两人为何在此大吵大闹?
那后生抢先说:老爷在上,我住在东门城门头,早上拿米糠在门口喂鹅,这个乡下佬趁我转身进屋的时节,捉走我的大白鹅,被我逮牢了,还不肯还我,请老爷为小民做主。
丁知县又问乡下人:后生说你偷他的鹅,这事是真的吗?
乡下人胀红着脸,气呼呼说:老爷,这只鹅明明是我从楠溪带到城里给丈人的。我刚从舴艋船上岸,这无赖就过来,硬逼我把鹅卖给他。我不卖,他就抢,还诬告我偷他的鹅。小人讲的句句是真话,求老爷明断。
丁知县问他们有没有旁人可以作证,两人都说没有。
没有?丁知县想了想说:既然没有旁人作证,那就叫鹅自己讲吧!他叫差役拿来张大白纸,摊在大堂上,把鹅放在纸上,盖上箩筐,吩咐两人在旁等候公断。
一会儿,鹅在箩筐下面扑扑拍了几下翅膀。丁知县听见响声,忙叫差役揭开箩筐,看看鹅到底画了什么字。
差役不懂得丁知县说话的意思,揭开箩筐看了一看,就禀告说:鹅什么字也没画呀,只拉了一堆屎。
丁知县皱起眉头,讲:你们当差多年了,还恁糊涂,快再去仔细看来。
差役不敢怠慢,捂住鼻子,凑近鹅屎细细辨认。看了半日,还是没看出名堂来,只好硬着头皮回禀丁知县讲:老爷,纸上只有一堆青绿色的鹅屎,奴才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字。
丁知县听了点点头,就叫两人上堂听判。他指着大白鹅对乡下人说:鹅自己招认是你的,你把它带走。又转身问那后生说:你服不服本官判决?后生还硬说鹅是自己的。
知县大怒,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本官面前耍花招。谁不晓得鹅是边吃边拉的。乡下人拔青草喂鹅,它拉的屎是绿色的;你呢,刚才说用米糠喂养,那么鹅拉出的屎一定是黄色的。你自己来看看,这只鹅拉的屎不是绿的?你年纪恁轻,就欺侮乡下人。来人呀,给我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审案的儿童睡前故事:(4):
朱武重审案
朱武足智多谋,可谓神机妙算。在他上梁山以前,任徐州知府时,重审了一个被前任知府判为死刑的冤案。他上任后调过所有案卷细细审阅,当看到妻害夫的案子时,久久不能平静,越看问题越多,漏洞百出。证据不足,怎么草草定为死罪呢?他掩卷冥思,越想越感到不公,决定重审。
朱武从死牢中提出死犯李氏,一摔惊堂木喝道:你为何要du死亲夫,还不如实招来!那李氏听后放声大哭,跪拜道:知府大人,我同夫君恩恩爱爱,怎能du死他呢? 朱武又一拍案:大胆泼妇,还敢狡辩?将你如何du死亲夫的经过从头细细讲来! 李氏连连叩头道:青天大老爷,民女冤深似海,上任知府屈打成招,判我死刑。我夫确实是吃了黄鳝而死的,如有半句假话,愿死于钢刀之下。请大人明查,我死也暝目。 朱武听后,又将李氏押入死牢。他又派衙役到街上买各种各样的黄鳝,养在十口大缸里。朱武不管黑夜白昼,没事儿就观看黄鳝。 一连观了半月,他见两条大黄鳝与众不同,每天晚上昂头望月。他便命衙役将其他九缸鳝鱼放到厨房,做菜,先让狗吃,无有反映再让人吃。人们吃了这些黄鳝也无有任何事儿。他最后又做试验,做后心里明白了。 眼看处斩李氏日期临近,但不见衙门动静。过了一日,徐州城里城外,贴满了告示:定于某月某午时三刻,在法场设公堂,当众了结妻霉夫柔。 人们好奇,城乡传遍。他们三三两两,成群结队,向法场拥去,真是人山人海。在外边看不到的就问:知府、罪犯来了没有? 正在这时,张三的母亲,守着法场,护着李氏,边哭边说:判我儿媳du死我儿,根本不是那回事。自结婚后,他们夫妻关系很好,儿媳孝敬我比亲生女儿都强。这么善良的儿媳,怎能du死亲夫呢?围观的人们听张三母亲述说,一个个跟着落泪。李氏已不省人事。 到了午时三刻,朱武端坐大堂,他望着黑压压的人们,捋下胡须,高声喊道:经重审,李氏du夫案,已经查清,是起冤案、错案!李氏无罪,现在释放!他话音一落,整个法场,像热锅里撒了把盐,顿时炸了。 有的喊:为何是错案? 也有的喊:妻du夫根本不可能!声音时起时伏,其他声音谁也听不到了。 朱武惊堂木一拍喝道:张三犁地,在坑塘抓到一条望月鳝,回到家中,让妻子做好,中午送到田间。李氏做好,连吃一口也没舍得,就送给丈夫。谁知张三食后浑身青紫,七窍出血,确实是服du而死。李氏做好黄鳝,连一口都没舍得吃,可见她疼丈夫到何种程度,足见李氏善良,真乃贤妻良母也。 台下叫喊的人们,又一次沸腾起来。 有的喊:这朱知府不知同李氏有何关系,这样给她开脱。竟敢当众宣布她无罪,真是昏官,糊涂官。 也有的喊:你别急,听朱知府把话说完,怎么能这样下结论呢?他宣判总得有根据啊! 朱武又一摔惊堂木:把凶犯押上大堂! 台下又一阵拥挤,有的翘首抬脚向台上望去。只见三班衙役从一土罐中抓住一条黄望月鳝,在场内转了一圈,让人们看这条活蹦的黄鳝鱼。 朱武又命衙役当场sha死这条黄鳝,立即点火煮熟,然后喂了两条大狗。那狗吃了不到半个时辰,突然栽倒在地,七窍出血,立时死亡。 众人见此,又沸腾起来:朱大人真是清官,为平这冤案,费了多少周折啊!全场上下齐赞朱知府是清官。 张三的老母,向前抱住李氏,婆媳两个都变成了泪人。朱武重审冤案的故事,一直在民间流传。 后人有诗赞道: 徐州来了清知府,他的名字叫朱武; 重审冤案人称颂,清官美名传千古。审案的儿童睡前故事:(5):
两知县审案
皖北古黄县和芒山县以巴清河为界,河南岸属古黄,河北岸属芒山。巴清河上有座桥,桥名就叫做巴清桥。
清代雍正年间初春的一个早晨,早起下田的农夫在巴清桥南发现一具横躺在血泊里的中年男尸,分明是被人劫sha!当地里正慌忙报告古黄县的陈知县。陈知县年老迂腐,怕的就是断案子,不少案子到了他手里都是稀里糊涂结案的,人送外号陈糊涂。
一听县境内出了凶sha案,陈知县的头顿时大了,他极不情愿地坐着青毡小轿来到现场,围着尸首干转半天,一筹莫展,最后一挥手,命衙役将尸首抬到桥北,然后打道回府桥北就是芒山地界了,芒山县的于知县明敏能干,人称于青天,这茫无头绪的案子就请他来断吧!
只说于知县接到报案后,带着衙役飞马来到桥北岸,对尸首一番勘验,倒也真显得比陈知县有点能耐。他揪起尸首的衣袖嗅了嗅,闻到一股淡淡的药材味,断定死者八成是个药材贩子,又循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找到了桥南的那滩血迹,判断出陈知县已经移了尸。
当下,于知县命手下衙伇分头传来两县境内几家大药铺的掌柜,命他们辨认一下尸首。果然,药铺的掌柜们一致认出尸首是个姓董的老药客,家在药都亳州,常年推着一辆独轮车,来往于芒山古黄一带兜售药材。按季节推算,他这番应该是来贩卖防治春疫的、被称为老三样的药材板蓝根、金银花和艾叶,不承想中途被人劫sha,连独轮车也不见了!
但在弄清了死者的身份之后,于知县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破案线索了,他眉头皱得老高,最后一咬牙,命衙役快马加鞭,再去古黄,务必请来陈知县,两知县共勘此案。
陈知县心中有鬼,不敢不来。两知县相见于巴清桥旁的河神庙里,打躬寒暄之后,一谈案情便争吵起来。于知县指责陈知县不该移动尸首,嫁祸他人;陈知县岂肯再认这壶老醋钱,硬起嘴巴说河南岸那滩血迹是猪血!
两知县高一声低一声地越吵越厉害,手下的衙役们也各为其主,大嚷大叫。吵嚷声很快惊动了巴清河两岸几个村庄的村民们:官老爷吵架,太稀罕了!一传十,十传百,大伙不约而同都来河神庙看热闹,里三层外三层,围观两个知县大老爷在神台上像斗架的公鸡那样斗嘴。
争吵了半天,红头涨脸的于知县大概意识到有失体面,终于住了口,把陈知县扯到了神像后面,两人一番耳语。等两人出来,竟然都脸一寒,喝令两县的衙役关上庙门,把几百个看热闹的村民悉数拘禁,一一询问姓名,登记造册。众村民不由莫明其妙。
于知县拍打着神案,吹胡子瞪眼地道:尔等可知罪?不经官府同意,擅自观听官府审案,实乃冒犯官府之罪,依大清律,要重打四十大板!这下众人全傻了:重打四十大板,可不是小事,轻则皮开肉绽,重则要了性命!不少胆小的村民,忍不住腿一软,跪下磕头求饶。
这时,陈知县拱拱手发话了:于大人,这些老百姓固然无知有罪,但毕竟是你我治下的子民。我们做知县的,应当爱民如子,不妨轻饶他们一回。
如何轻饶法?我们不能徇情枉法!于知县依旧板着面孔。
陈知县嘻嘻一笑,指着董药客的尸首,朗声道:俗话说,民不举,官不究。刚才本县听那几个药铺掌柜说,这董药客家在几百里之外,家中妻小无依无靠的。我们不妨派个衙役去他家,就说董药客暴病而死,因担心引发春疫,官府把他的尸首就地火化了。他的妻子,是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妇道人家,还能跋山涉水来到我们这儿,为她的丈夫鸣冤叫屈吗?如此一来,这人命案子,你我两县都无需深究了!
于知县翻了翻眼睛,无可奈何地叹口气:也罢也罢,这案子也只好按你的法子去办了。只是,董药客被劫走的药材到哪儿寻找去?到时候怎么向他的妻子交代呢?
这好办。陈知县胸有成竹地捋捋胡须,对台下的村民们发话道,刚才本县替你们求情,于大人答应饶了你们的打板子之罪。但是,你们还是要受点轻微处罚的。董药客丢失的板蓝根、艾叶、金银花这老三样药材,要着落在你们身上!你们回去之后,按人头各买二两老三样来。如此,估摸着也就凑够董药客的药材了。记住,三天后仍来这个河神庙交药材,由几位药铺的掌柜登记验收,不得有误。否则,打板子之罪不可再轻饶!
众村民这才明白:两个知县实在破不了这起人命案,便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合演一出戏,来个清楚不了糊涂了,又拿老百姓顶缸,真是一对糊涂蛋!但合起来才六两的老三样药材也只不过十来文钱,远比打板子强多了,大伙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争先恐后地走出了河神庙。
待村民都离开并将董药客的尸首就地焚化之后,陈知县没好气地对于知县讥讽道:于老弟,今天你出的好主意你这唱黑脸的可占了大便宜了,想来你平时的青天名声就是这么来的?
于知县呵呵一笑:陈兄,这出戏还没唱完呢,三天后你我还得来这河神庙里接着唱,到时候让你来当青天,如何?
只说百姓们去药铺买老三样,没想到无jian不商,药铺掌柜们趁火打劫,不约而同地把老三样的价钱提了十几倍!大伙为免挨扳子,也只得咬牙购买。不过,由于老三样隔年药效大减的缘故,各个药铺的存货都不多,转眼之间一销而空。
没买到药材的村民们叫苦不迭,犹自围着药铺吵闹,你一言我一语,咒骂着草菅人命的昏官和黑了良心的jian商。就在这时,人群里忽又一阵骚动,竟然有人在药铺外叫卖老三样,价钱也比药铺要便宜些
三天后,于、陈两位知县带着衙役们再次来到了巴清河河神庙,而村民们也陆续赶到了,提着大包小包的老三样,按名册向药铺掌柜们交验。不料,于知县又甩下一纸簿册,要求村民们还须说清楚自己的老三样购自何药铺何人之手,另由县衙师爷登记入册。众人连同陈知县在内,都觉得纯属多此一举,于知县却笑而不语。
不一时,登记好的簿册呈上案台,于知县接过后略略一瞧,依旧笑着转交给了陈知县,话中有话地请他细细过目。陈知县大诧,待细看罢簿册,不由倒抽一口冷气:村民们所购买的老三样除一部分购自那几家药铺之外,大部分竟然是一个叫张大行的村民和他老婆出手转卖的!就算陈知县再糊涂,这下脑袋也开了窍:一个村民怎么藏有这么多老三样?实在可疑!
张大行何在?陈知县不觉拍案而起。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于知县扯扯他的袖子,往台下人群中一指,那个满头大汗、在人群里躲来藏去还直往台上偷看的汉子,就是张大行!
陈知县急命衙役将那汉子捉上台,一问,果然就是张大行!没等陈知县再拍案台,张大行己瘫倒在地,一五一十将自己劫sha董药客的经过兜底吐出
这张大行家居巴清河边,平时拿起锄头是农民,放下锄头便拿刀作贼。那天傍晚他见董药客推着独轮车赶路,以为车中所载定然是贵重物品,便跟踪至巴清桥桥南,一刀sha了他,趁着天色昏暗,将独轮车推回家。到家后,张大行才发现全是值不了几两银子的老三样,不由暗叫晦气!
第二天听说两知县为推诿案子在河神庙吵架,心怀鬼胎的张大行自然赶过来看动静,后来见两知县糊涂结案,连董药客的尸首也焚化了,心中暗喜。
待看到村民们争购老三样导致老三样价钱直翻跟头,利令智昏之下,张大行忙和妻子分头兜售老三样万不料今日于知县命村民们登记老三样购自何人,张大行一听,顿感不妙,心虚胆寒,形迹慌张,被于知县一眼识破!
陈知县审得明白,即命衙役将张大行押至古黄县死牢。台下的村民们方才大悟:原来当初两个知县吵架是假,设圈套让凶手自投罗网是真!
于知县又笑着提醒陈知县道:陈兄,案情水落石出,董药客的药材也悉数追回,但你总不能到时候让董药客的妻子再把这些药材推回亳州,一个妇道人家哪有这力气?倒不如陈知县一愣,随即大悟:对,不能便宜了这几个借机发黑心财的掌柜!当下他又一拍案台,喝令几个药铺掌柜上前来,将那些老三样原价购回反正药铺用得着!卖得的钱连同从张大行家中起出的赃款,日后都交给董药客的妻小,也算对他们有所抚恤。
几个药铺掌柜恰似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连连点头。百姓无不拍手叫好,夸赞陈知县是青天!可不知咋的,陈知县听了却面红耳赤,羞愧不已地望着于知县。
于知县哈哈一笑上了马,对陈知县拱拱手道:陈兄,咱们这七品芝麻官,只要心里有百姓,凡事多谋细思,斟情酌理,好多难案就可迎刃而解。咱们后会有期!说罢,马鞭一扬,绝尘而去
审案的儿童睡前故事:(6):
东方朔审案
西汉天汉年间,京城长安出了一桩命案,京都御史李硅之女李艳莲和丫鬟云湘一起上西郊的沣河边踏春,被人给sha了。